瓦解世一姐

挖坑但是不一定填坑

夜闯寡妇村144

  图图拎着他的六菜一汤走了,扎扎在这儿给吹嘘丁寡妇:“小丁,还是你厉害,图图今天都没要我给他送过去耶。”

  “啥?你还给他送去!”

  “嗯。还得在图图吃饭的时候把他们家打扫一遍,然后再把用过的碗筷拿回来,至少洗六遍,不然图图会嫌弃脏,会吃不下饭。图图说我抢走了你,这都是我欠他的。”扎扎转着大眼睛跟丁寡妇告状。

  听着就很惨,丁寡妇无奈的摸摸扎扎的头安慰他。

  丁寡妇和扎扎与其说是夫夫,其实更像是丁寡妇多了个需要护着的儿子。

  别说两人从小就是一起长大的了,就结婚以来扎扎这么掏心掏肺的对丁寡妇好,丁寡妇就是块石头也给捂化了。

  “你受委屈了。”丁寡妇低头亲了扎扎的额头。

  咬牙切齿的骂图图:“丧尽天良的库尔图瓦,没事,咱们明天就不伺候他了。”

  说完又恨扎扎窝囊,手指点了他的眉心,“我才走几天啊,就让人这么欺负。”

  “梅老七不是手艺好吗,让他伺候,我看图图怎么跟他横。”

  扎扎被亲了,高兴的这几天的委屈都抛到了脑后,“其实也没有很委屈啦,宽神每天都会来跟我道歉,还给我饭钱。”说着扎扎献宝似的把这些天赚的菜钱捧给丁寡妇,“明儿去糕糕家,给糕糕爹买点心。”

  丁寡妇笑着收了,“宽神就是宽神,可惜了,这么好的人,跟库尔图瓦缠一辈子。”

  “一准是库尔图瓦用尽心机怀上孩子,绑住宽神。”丁寡妇心里宽神那是完美的神,图图,什么东西啊。

  水大也是今天回来的,莫寡妇是下午闭了店回来的时候,听村头大娘们说的,把自己关家里一天了。

  莫寡妇是了解水大的,那是个活泼张扬的人,一天没出门,指定是没遇到好事儿。

  莫寡妇匆匆回了趟家,从大箱子里抱出个小箱子,来水大家看他。

  屋子里没开的,一片黑暗,莫寡妇就知道自己猜的不错。

  水大垂头丧气的蜷缩在椅子上,整个人胡子邋遢,眼睛也没了神采,一点儿精气神都没有。

  这些日子风吹日晒的,黑了些,也瘦了些。

  水大看到莫寡妇心头的委屈再也控制不住,抱着莫寡妇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。

  莫寡妇摸着他的头,由他哭着,等水大哭的差不多了,才柔声问怎么了。

  水大把眼泪抹在莫寡妇身上,“软软,我完了,全完了。”

  船漏了,货沉了,这些都是要赔的损失。水大把分家得的钱几乎全投在上边了,全没了。水大就寻思着把之前投的房产卖了,缓一缓,结果帮他打理房产的人根本就是骗他的,之前拿了他的钱根本没买房产,合同都是假的,所谓租金都是从他的钱里发给他的,而且人两个月前就跑没影了,怕他反应过来,才多打了一个月方便跑路。

  水大这人向来重义气,他认对方是朋友,就一点儿不怀疑,这才吃了这个大亏。

  又偏是这个节骨眼上,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,破船正遇打头风。

  莫寡妇静静的听完,莞尔一笑,“我当什么大事呢,这算什么呀,水水你看。”

  莫寡妇说着把自己带来的箱子打开,箱子里珠光宝气,金的、玉的、各种宝石的,灯光下闪的水大都有些睁不开眼,莫寡妇拍着水大的背,哄小孩似的哄他:“我们水水长到这么大没为钱受过委屈,现在也必须不能为钱为难。”

  莫寡妇是知道水大的性子的,上次跟老佛爷闹了那一通,水大这么要面子的人,死也不会跟老黄家低头的。

  “这些都是水水给我买的,水水记得呀,这个是咱们结完婚水水第一次出海给我带回来的,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大的红宝石呢,特别没见识,说比热家老爷手上的戒面都大,水水还笑话我,说热家算什么,要是咱们有个孩子愿意娶凯恩,老热家上赶子给送过来。”莫寡妇拿着一个鸽子蛋那么大的宝石胸针说着,水大也记起往事,难得露出点笑模样。

  “这个……”莫寡妇把那个玉坠攥到手里,“水水,你把这些都卖了吧,我也不知道这些到底值多少钱,你买的你最知道了,从前我戴这个胸针出去,不就有人说够平常人家几年的吃用了吗?我搬过来费好大的劲儿呢,我想,够水水还上债,缓过劲来的了?”

  莫寡妇顿了一下,伸开手掌,把玉坠展示给水大看,“除了这个。”

  水大的心抽痛,拿出自己一直戴着的玉珠子,这俩是一块料子上出来的,当初自己从死里逃生,饿的要死时都没舍得卖掉的东西。

  “水水的这个也留着好吗,留个念想。都说玉有灵性,说不准上回水水能平平安安也有它的功劳。”

  水大的眼泪滴到莫寡妇的手心,莫寡妇抱着他,让他尽情的伤心,“哭出来就没事了,没什么大不了的,水水最坚强了,水水可是赢了死神的,还怕财神吗。”

  水大这些天在外面,心里又有事,吃不好睡不好的,也不收拾,人憔悴的很。

  莫寡妇哄着他洗了脸刮了胡子,又帮他烧水洗了澡,一通收拾,人精神多了。

  莫寡妇抱着刚换完衣服的水大一通夸:“这才是水水呦,又帅又精神的水水。”

  水大反抱住莫寡妇,“软软,今天陪我好吗?求你了。”

  “嗯。”莫寡妇没犹豫就答应了,他也怕水大想不开,出点什么事儿。

  “软软,我明天就又要走了。原本要是能处理掉这些房产早几天就要走了,债主催的也紧。软软看到的都是冰山一角,我啊,自己都不知道我欠了多少债,欠人家的一分一毫都是要还的,软软我走了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了,软软。”

  水大泣不成声,莫寡妇也不住的落泪。

  莫寡妇好容易缓过气来,摸着水大的面颊问:“这么急吗,多留一天不行吗?”

  水大把握住他的手,摇头。

  莫寡妇没再说什么,“我回去拿身换洗的衣服,然后回来做饭,水水等我一下好吗?”

  “水水不准自己做,吃我做的好吗?”

  水大流着眼泪点了头。

  莫寡妇到家时,梅老七已经做好晚饭等着他了,莫寡妇顾不上这个,进屋拿了套换洗的衣服,把自己的现金码好就要走。

  “软软,你去哪?”梅老七拦住了他。

  莫寡妇简单的说了下水大的情况就要走。

  梅老七笑得有些阴沉,他这样的天之骄子,除了在莫寡妇这里可从没有这么把自己放到尘埃里去过,他知道自己该大度,最好是不止说今晚可以,你甚至可以多陪他一些时间。上次猴三的事,他就是这么做的,可后果呢,他多长时间没再见到人,多少个夜晚他观察者房顶,观察者地砖的细纹,他才不要再次把人推出去了。

  “所以,软软要怎么陪他?用你的身体温暖他?”梅老七的话是带刺的,莫寡妇听得都一愣。

  然而不待莫寡妇反应,梅老七就强势的吻了上来,把莫寡妇压在炕上,不顾莫寡妇的挣扎,脱掉他的衣服,对着自己朝思暮想的身体,重复着那一晚的活塞运动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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